廣東擔保業風險爆發 大部分擔保公司癱瘓
而近來擔保公司風險的集中爆發,也使得近日銀監會融資性擔保業務監管部際聯席會議頒布《關于規范融資性擔保機構客戶擔保保證金管理的通知》。通知明確,融資性擔保機構收取的客戶保證金,用途僅限于合同約定的違約代償,嚴禁用于委托貸款、投資等其他用途。
“廣東省很快將大面積排查擔保機構,會引入第三方機構做審核,逐家排查看擔保機構有沒有違規行為,財務、經營、表外業務、股東的情況都會作為排查對象。”5月8日,廣東省金融辦一位負責人告訴記者。
“從上面傳來的信息看,政府一直都在念緊箍咒,對擔保業收得越來越緊。”趙先生感慨地說,“政府一直說要支持中小企業,卻不支持給中小企業撐腰的擔保機構。一直以來,政府沒有實質上的行動來支持擔保業度過這場危機。”
“擔保行業的未來很難預測,現在看來形勢很悲觀。”一位廣州市擔保公司的項目經理表示,目前其所在的公司沒有業務做,整個行業進入冬季,“跳槽的同事很多,許多人去了小額貸款公司,沒去的人也在找工作,我也在找機會。”
廣東民營擔保機構的這場“斷糧”困境的根源就是銀行暫時叫停了銀擔合作,而它源自2月份“華鼎、創富危機事件”的爆發和蔓延。作為廣東排名前列的民營擔保機構,華鼎、創富挪用客戶從銀行取得的貸款做投資,卻最終因資金鏈斷裂而倒閉。這次危機在監管部門、銀行、擔保機構、企業之間掀起了一場巨大的信用風波,挑戰了銀行對民營擔保機構的底限。此后,銀行紛紛收縮、停止與當地擔保公司的合作,迄今已近3個月。
前瞻網記者了解到,廣東省內,擔保公司“斷糧”最嚴重的是廣州市,這正是華鼎和創富的總部所在地,因而受影響也最深。而深圳、東莞、佛山等珠三角的擔保公司,盡管銀行對銀擔合作漸趨謹慎,逐步壓縮合作規模,但是尚未出現嚴重的“斷炊”現象。
在銀擔合作困難重重的今天,一股曲線救國的“暗擔保”之風開始在廣州擔保業默默吹起。
在廣州一家擔保公司做經理的張先生,最早聽到的“暗擔保”是在今年春節后到銀行拜訪時,當時部分大行已經開始嚴控和融資性擔保公司的合作,特別是民營擔保公司之間的合作,于是,銀行相關負責人建議把擔保公司擔保的方式改為“關聯擔保”的方式。在這種“關聯擔保”中,簡單來說是,A企業從銀行獲得融資,擔保公司不是以擔保公司的身份,而是作為“關聯企業”來為A企業的項目做擔保。
“我們公司不敢做這種擔保,因為風險大。雖然協議上指定只有在借款擔保這事上是作為關聯方,但是如果追究起來,企業無論是貨款發生問題,還是來不及供貨,實際上一切企業發生的風險都可能追究到關聯方。”張先生說。
而在華鼎和創富的事件爆發后,最近廣東的“暗擔保”開始進一步演化。據某廣東融資性擔保公司總經理介紹,簡單的來說,這種“暗擔保”是指A公司向銀行申請貸款,擔保公司找來B公司作A公司的貸款擔保企業,私底下擔保公司再為B公司做承諾,給B企業做一個反擔保。實質上仍由擔保公司承擔A公司銀行貸款的擔保責任。“如果A公司出風險,B公司先承擔責任,擔保公司再賠付給B公司。還是擔保公司兜底。”
“現在經濟環境不好,擔保公司無法提高擔保費用,而由于擔保的鏈條變長了,擔保機構要支付一部分利潤給找來做擔保的企業,所以擔保機構的利潤肯定被攤薄了。”上述總經理說。
據上述總經理介紹,“做暗擔保主要是擔保公司已承保的存量項目,目前大行不能再與民營擔保公司合作這些項目,而這些項目需要平安落地——銀行也擺脫不掉這些企業,因為銀行如果收貸,企業就會死掉,而擔保機構也沒有代償能力,所以大家只能一起協商把這種放貸用暗擔保的方式往后延期。”
而另一種做“暗擔保”的擔保企業則更是無奈,“一些擔保機構沒有業務做了,如果還想活下去,只有這種辦法。”上述總經理說。不過,當然,在利潤極低的情況下做這種新增項目的“暗單保”,就需更加謹慎。目前擔保公司在做“暗擔保”之前,必定對新增項目的風險性進行嚴格把關,確保項目質量,做到萬無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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