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cebook創始人扎克伯格:與喬布斯一樣的獨裁者
“獨裁”有理
2012年5月18日晚,Facebook高調登陸納斯達克(微博)上市,隨后股價一直跌個不停,但這卻絲毫沒有影響扎克伯格與新婚妻子共度蜜月的輕松心情。
從網絡散播的照片中可以看到,這位身價剛暴漲的新晉超級富豪正悠閑愉快地與愛妻攜手漫步于西西里島,在游艇的甲板上并肩共享陽光與微風……即使所擁有的資產每分每秒在縮水,也沒能帶走他臉上洋溢著的幸福與微笑。
在扎克伯格Facebook的主頁上,他曾在興趣欄中填過“創新”、“消除欲望”和“極簡主義”,或許資本只是他實現自我,實現理想的一種工具和手段而已,他從來不會為資本放下身段。在Facebook上市之前,扎克伯格曾經不止一次表示,自己經營公司的目標并不是為了上市,他更多次地推遲了Facebook的上市時間表。
讓人記憶猶新的是,在Facebook上市首日,扎克伯格依然偏執地不顧華爾街的傳統及媒體的批評,穿著他最喜愛的連帽衫出現在納斯達克證券交易所。如果說穿上西裝,打上領帶,是跟華爾街打交道的潛規則,那么,對不起,“極客”們是不會乖乖就范的,他們就是愛用疏離甚至帶點對立的態度面對資本。
這種“極客”傳統的代表人物之一就是喬布斯,他出了名的厭惡投資人,而且將公司的控制權死死掌握在自己手中,在投資人眼里一副十足“獨裁者”的模樣。現在,扎克伯格將這種傳統繼續發揚光大。在Facebook的早期成長中,他多次拒絕了其它公司的收購建議,并利用規章制度確立了自己在公司董事會無可爭議的權威地位,他當然一度極其需要資金支持,但對于那些虎視眈眈的美國投資者,扎克伯格相當清醒,他表示對分享表決權不感興趣,也不會提供董事會席位給新的投資者。
扎克伯格幸運地遇上了肖恩·帕克,正是這個關鍵人物幫助他鞏固了自己對公司的絕對控制權。
肖恩·帕克是個倒霉的主,他在加入Facebook前兩次創業,兩次都被自己創辦的公司掃地出門(后來他同樣被Facebook驅逐)。帕克雖然點兒背,但卻以自己的經驗教訓為扎克伯格出謀劃策。
在早期的投資協議中,帕克保證扎克伯格能夠控制兩個董事席位,自己占一個,這一來投資方便無法動搖公司原本的權力基礎。當他被Accel Partners驅逐出Facebook的時候,他又極力爭取,將自己的董事席位交給扎克伯格,這樣,扎克伯格就擁有了公司五個董事席位中的三個。
除了鞏固自己在董事會的席位之外,扎克伯格還利用股權結構的“雙軌制”牢牢地把控住了公司。
Facebook在2009年11月確立了公司的股權結構為“雙軌制”,把公司股票分為A、B兩類。根據Facebook的S-1文件,B類股票擁有10票投票權,而A類股票僅有一票。由于扎克伯格持有的股票全是B類股票,而且執行高管與員工還將投票權交給了他,這樣一來,扎克伯格就占有了大多數投票權,保證了自己對公司的控制力。
那為什么Facebook在進行數輪融資之后,扎克伯格依然擁有那么多股票?謎底在于公司每次選擇融資的時機。Facebook的每次融資都選擇在估值飆漲的時候進行,結果就是公司可以更少的股票,獲得更多的資金。
對于扎克伯格來說,“獨裁”是理智而必然的選擇。有多少嘔心瀝血的創業者扼腕于資本的強力之下?最近的例子恐怕莫過于雷士照明董事長吳長江(微博)的驟然辭職。公司從無到有,從弱小到壯大,其中必然需要資本的助力;但投資人的本性是貪婪的,利潤和回報對他們來說比什么都重要。當一家公司完全受到投資人的左右,未來的成長就會面臨巨大壓力。而保持創始人對公司的絕對控制權,一方面是創始人的意愿,同時也是保證誕生偉大公司的基礎。
正如Facebook前全球銷售部副總經理邁克·墨菲(MikeMurphy)表示的那樣:“對扎克伯格來說,對公司的控制是至關重要的,這并不是因為他想像個獨裁者那樣發布命令,而是對他來說,控制力更像是一種長期以來的信仰,他對公司未來的展望是很少人能理解的。”
特立獨行的戰略家
扎克伯格曾經觸動了導演大衛·芬奇敏感的創作神經,在他拍攝的《社交網絡》電影中,我們看到了Facebook創立之初的故事。
不過,真實的情形顯然沒有電影般波瀾起伏,在扎克伯格的記憶中,自己大學的寶貴時光全花在寫代碼、編程序上了,過的是外人無法理解的枯燥簡單的“極客”生活,就是在這樣的枯燥簡單之中,扎克伯格創造了Facebook,推動了一場社交革命。
這個當時20出頭的青年,并不只是技術天才,在某種層面上,他擁有著那個年齡不可思議的成熟和超乎人們想象的精神力量。
扎克伯格在紐約州的杜波斯·佛里長大,父親是位深受歡迎的牙醫,母親則是一名心理醫生。在環境相對優越的中產家庭中,他自由成長。除了和其他“極客”一樣熱衷電腦程序、科學之外,扎克伯格還有著另外一番與眾不同的興趣。他喜歡古典學,這是一門關于青銅時代的冷門學科,內容涉及古希臘、古羅馬語言、哲學、藝術和考古學等內容。他也是個超級語言天才,在哈佛大學的申請書上,除了母語英語,他還羅列出了可以閱讀的語言:法語、希伯來語、拉丁語和古希臘語。上大學的時候,他背誦過荷馬史詩,后來在參加Facebook的產品研討會時,他還引用過古羅馬詩人維吉爾的作品。在大學預科期間,他擔任過學校擊劍隊的隊長,進入哈佛大學之后,他同時在心理學和計算機科學兩個專業學習。
扎克伯格將“消除欲望”和“極簡主義”作為興趣和追求。這和中國古代哲人老子的想法不謀而合,老子曾說“為學日益,為道日損”,太多的欲望會產生過多的錯位,從而導致不適當的行為,反而引起更大的痛苦,所以追求真理的過程是日益求簡。
“我從來不想運營一個公司或者企業,我把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用戶的體驗上,總想怎樣能給他們帶來革命性的便利。”扎克伯格說。——如果他只是個單純熱衷攀登技術高峰的“極客”,恐怕Facebook就只能是個在IT行業中曇花一現的社交網站而已;如果扎克伯格是個缺乏精神力量,不懂得克制自己欲望的人,當初沒有對雅虎10億美元的收購說不,今日創造千億美元市值的Facebook將何在?
也許正因為擁有如此精神力量,年輕的扎克伯格展現出與年齡不相稱的遠見與獨特的判斷力。體現之一即在于,果敢團結敵人的敵人。2007年時,Facebook的用戶數已經呈指數型增長,引來微軟(微博)與Google的爭相示好,雙方競相提高廣告交易的價格和股權投資額,但扎克伯格最終選擇了與微軟合作。原因是,扎克伯格正確地估計了形勢:Google最終會意識到社交網絡的重要性,而與一個離自己太近的公司結盟最后容易導致沖突。
不光在戰略決策上,日常決策中,扎克伯格也讓人側目。他未必是個擅長聘用員工的領導者,但卻非常擅長解聘員工。一旦發現員工不合適,立即糾正,是他的特色所在。即便是那些曾為公司做出過巨大貢獻的員工,如果因公司成長過快而被甩下,扎克伯格也絕不惋惜。
比如那個倒霉的肖恩·帕克。他早在2004年夏天加盟Facebook,成為這家公司的首任總裁。在對外融資以及帶領Facebook的早期發展中發揮了重要作用。更何況,扎克伯格保持對Facebook接近百分之百的控制權,正有賴于帕克的苦心。
盡管如此,帕克的私人生活比較混亂,而且很沒有時間觀念,這使其無法在Facebook中擁有未來。加盟Facebook不到一年,帕克就被迫從公司離職。
看上去有些不可思議?如果知道帕克的離職給Facebook第一位真正的成年管理者歐文·范納塔(Owen Van Natta)提供了上升空間,就很容易理解了。原為亞馬遜(微博)高管的范納塔加入Facebook后,將員工人數從26名拓展到了數百名,為其建立了第一個銷售和財務團隊,在他的任期中,Facebook營收從不到100萬美元增加到了1.5億美元以上。當然,他最終也遭到扎克伯格的解聘,原因是當Facebook已經逐漸成熟,需要更適合管理而非創業的高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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